“你干嘛！”

江启明非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周宁空，“我看你在看什么。”

周宁空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想想都觉得烦，看见你更烦。

这时也差不多快四点了，他们学校每次放假返校都会有一个测试。

这次测试数学和英语，教室里英语课代表李莹在电脑前找英语听力，底下卷子哗哗地传着卷子。

最后一桌的苦恼就是传着传着最后他们没卷子了，要不就是卷子多了，还要起来把卷子放到前面的讲台上，要不就是没有卷子。

前面的季斌转过来手里拿着最后一张卷子道：“明哥空哥，没卷子了。”

周宁空直接起身走向讲台看着还在找听力的李莹：“课代表，没卷子了。”

李莹点点头赶紧翻了翻全是卷子的讲台拿出卷子递给周宁空道：“给，空哥。”

周宁空接过看了看是不是正反面检查无误后道：“谢谢。”说完转身回去了。

正往座位走就看到江启明看着他傻笑。

周宁空瞥了他一眼将卷子递给他一张坐下道：“傻笑什么？”

江启明接过卷子嘿嘿一笑凑过来道：“想感谢你。”

周宁空冷笑一声看着他十分不给面子道：“如果你想感谢我，就是看着我傻笑，那还是算了吧！太惊悚了。”

江启明嘴角微抽拿着卷子小声嘀咕道：“我这笑容能迷倒万千少女的好吗？怎么就惊悚了？”

周宁空听见前面都放英语听力了，这人还在那里叨叨咕咕，直接冷声道：“闭嘴！”

江启明跟个小姑娘似的撇撇嘴看了一眼周宁空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听完这旁人脑袋迷糊的听力周宁空大致大致扫了一眼二十道听力没听清还有拿摸不准的只有两个根据以往的经验，还是不要改比较好。

周宁空翻了翻试卷题型和以往差不多，阅读完型、七选五、作文。他对英语还行，他倒是没怎么担心平常心对待就可以。

“铃铃铃……”

下课铃一响脑子都是蒙的，想想吃完晚饭回来就考数学他就头大。

他们学校是返校回来答完一科后过十分钟就是吃饭时间了。

江启明和周宁空都不饿坐在教室里。江启明看起来挺悠闲地坐在座位上转笔随手从桌兜把数学试卷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转头看着周宁空说：“同桌，这次你不用再上前面领卷子了，一会儿时间到了我第一个发给你。”

周宁空也不知道说什么脑子正一片蒙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口答了句，“还真是谢谢您了。”说完就趴桌子上闭目养神去了。

江启明看着前面和江启明神同步的同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情况分为两类：有的是昨晚开黑到一两点没睡的，还有做题做傻了的。

等到上课铃一响，周宁空就被江启明塞了一张卷子。

周宁空拿着卷子正反面看了看，眼前好多的正方体，圆锥……突然觉得脑袋又开始疼了。

等到周宁空把填空题做完旁边那人大题都做了两道了。

周宁空那叫一个佩服，江启明发完卷子回来做题五分钟都已经过去了，这做题还甩他八条街呢！不愧是全校第一。

卷子收上去后周宁空整个人都糊了，脑袋迷迷糊糊的全部都是要在正方体内的花式证明。

证明这个平行这个垂直的，真的是有够头疼的。

他也曾问过无数次是谁发现的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