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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司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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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锦云的道路注定是漫长而艰难的,但他萧靖远绝不松手放弃。

徐锦云回到家里没有见到周柳姨娘但见到老是闲不住要往外头跑的寒秋,他正摆弄着年货玩具呢,一个个木头雕刻甚是可喜好玩。

寒秋见到大姐回来,道:“大姐,这儿的木头玩具没有上京的好。你看太单调了。大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虽然身处巴山但寒秋的心却是很想念上京的,那儿才是他的家,过年了,别人可以回家,他们却要在异乡过年,心里多少难过。

徐锦云看看他手里摆弄的木雕玩具安慰道:“一定会回去,你相信大姐。”她的生意不能只滞留在巴山。

寒秋认真的点点头,眼睛映照着大姐俏丽的容颜,“嗯。我信大姐,我们一定可以回去的。”

“大姐,我好饿啊。娘和二姐,她们从上午在置办年货到现在没有回来呢。娘,你怎么回来呢。”寒秋正喊着肚子饿忽见徐锦云身后娘亲两手拎满东西出现在门碑前向他们走来,抛下大姐朝娘跑过去。

徐锦云亦是跟过去帮忙,她拎过几袋子道:“什么东西怎么沉。那么多东西不能分几次出去买。”

周柳姨娘出去购置年货走得腿酸背痛的,完了拎着一大袋东西胳膊还酸麻,简直不是自己的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抱怨道:“你要是去晚了,到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些都是过年要用的,以前都是府里采办好的,今儿才算见识到什么叫做人挤人,你推我我搡你。可热闹,坐地起价都有,这时候什么东西都贵起来,真是。”

“绣雨呢?她不是和你一块出去?”徐锦云把东西放好后问道。

周柳姨娘一点不担心道:“人多,挤丢了,这丫头自己会找回来,多大人。呀呀,怎么没水,这家里一天少了我你们过得下去吗。”周柳姨娘拿起水壶发现空了,她念念叨叨去烧水去了。

此时挤丢了的绣云躲在一家水墨画店铺里,因为年关将近卤水镇上四面八方乡村里的人赶来买卖东西超多,比之寻常时候十倍不止,耳畔尽是贩子吆喝亦或者大娘大婶还价声,热闹非凡,街道上一时拥挤至满,吵吵嚷嚷,堵得水泄不通。

绣雨是头一次亲自置办年货,她原以为人多熙攘一定很有趣,于是她乐意跟着娘到处购置年货,谁知道哪成今儿这样子。

果然是她想得太过美好,怀里抱着年画和十几副红联,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她想,她鼻子往里头吸了吸冷气,她好想回到她还是侯府二小姐时候,哪怕只是个庶出的,成日抚琴刺绣,好不快活,可惜,一切都回不去。

去年他们在上京时候,过年了,管事张罗着下人张灯结彩,虽然整个侯府里的下人忙得脚打后脑勺,可是忙不到他们这些做主子人身上来,她只需要按惯例到时候给长辈们请安跪拜先祖便可。

对着一副秋水霜叶图抚今追昔的叹息,忽然耳边响起了大妈大婶的吵架声,骂得是什么脏话,绣雨听不懂,她们嘴巴跟开了闸似滔滔不绝往后输送她听不懂的谩骂话语,夹杂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绣雨无聊竖起耳朵去细听,细听了一会儿了,原来她们竟然是为了猪肉多算几钱而生气,大娘铜锣大嗓子招来众人围观评评理,说她家的猪肉平日里缺斤少两也就不计较,这快过年,不能这么狠劲儿宰人吧,真把人当傻子糊弄,之后是输出一大堆难以入耳的漫骂,听得绣雨脸颊泛起红晕,怎么骂人能骂到那种地方去,真是,真是粗鄙至极。

趁着人潮被那粗鄙谩骂大娘大婶引过去,堵塞不通的街道上难得出现一条缝隙,绣雨拎着一堆东西急急溜出去,挨着街道上那些个行走的人擦肩碰胳膊硬挤过去。

绣雨正慢步挤着走往家的放下去,正挤着迎面一个胖大山一样身材的大婶和绣雨擦肩而过,原以为是擦过,没成想绣雨人娇小力气弱,竟然一下子被挤撞着要倒下。

绣雨以为她会摔个仰面屁股蹲时候,忽觉腰间一紧,后面有人扶住了她,绣雨睁着美目怔怔只看着接住自己这个英俊斯文的男人,其余人群早淡出自己视线。

接住绣雨的男人长得很好看,穿着一身素朴的丝绸衣裳,目似点漆,面如春花,菱形薄唇似笑非笑,“姑娘,人多小心摔着。”说着扶起怔怔盯着他看的绣雨站好。

男人低沉磁性声音像有极大吸引力似吸引绣雨,绣雨直直盯着他看,神情一时间有些无措茫然。

“我没摔着,多谢公子。”好一会儿绣雨找回了自己声音,意识到一个未出阁大姑娘盯着一个男子看似在不成体统,她赶紧站好,双手紧紧抱着年画和红联。

男人没有绣雨局促无措他和风浅笑道:“没事就好。”

绣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眼前的英俊公子,她心中有点春色悸动,她故作淡定道:“那公子,我先走了。”说完匆匆随着人群挤着离开。

“姑娘,你手帕掉了。”绣雨匆忙急着要走不小心把揣在怀里的绣帕掉出来,男人看见了俯身弯腰捡起,从那匆忙远离女孩子背影叫道。

大概是人多吵杂没听见,很快那位丢了绣帕的女孩子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他没有追上去赶着还给她,拿起捡到绣帕子上面透着一股奇怪诡异的香气异常熏人,他抖开一看见上面用上等的金黄丝线和蓝紫丝线绣的凤求凰,绣得非常精美动人,简直要要从帕子上飞出来一样,栩栩如生,想必那位姑娘应该有一双十分灵巧可爱的纤手。

司徒隐在身后看着那个羞怯局促女孩子,觉得她很可爱,听她口音不似这儿人,也许是外地来走亲戚。司徒隐看看扶住那姑娘手,至今还留着姑娘的芳香。

真是美女佳人。

自己此番微服寻来是有皇命在身,司徒隐不做多停留,虽然很惋惜刚才自己未问起那姑娘姓名,但并不记在心上,虽然那真是一个很好很美丽的姑娘。

司徒隐没惋惜多久,朝着护隐府方向而去。

他抵达护隐府时候,萧靖远早已好假以整等待他多时。

司徒隐从线人那儿得知六皇子已经回到了护隐府,而且他在赶来巴山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六皇子那段时间消失在哪儿,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他司徒隐不做好完全准备是不会开始行动。

他这儿拿出皇命牌,那些个护隐府的下属不敢拦着他,甚至是非常欢迎,让皇帝知道他们没有把六皇子弄丢了,等这会司徒大人回去跟皇帝禀报了事情,他们的脑袋才算完全安稳了。

他们领着司徒隐进去,进入院子拐过走廊来到了萧靖远的办事屋子。萧靖远等待多时,司徒隐进去见到六皇子萧靖远正在桌案上写字呢,萧靖远示意赵瑢带着其他闲杂人员下去。

在所有人都下去后,司徒隐这才撩起衣裳下摆跪下行大礼,“微臣礼部尚书司徒隐参见殿下。”

“起来吧。我这儿规矩没那么多。”萧靖远放好手中握着毛笔,坐好了身子对桌子前跪着司徒隐道。

司徒隐动作优雅起身,站直身子,“殿下能安好,真是大幸。皇上命我来寻觅殿下呢。”

萧靖远看着眼前这个嘴角自带笑容的英俊男子道:“父皇没有派人调查我是被什么人刺杀吧。”

司徒隐道:“殿下,皇上很关心您的安危。”

“他派了一个礼部尚书来寻我,而不是户部。”

“殿下。”

萧靖远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继续道:“按理说这时候礼部会很忙,你怎么有空闲出来。他调不调查本殿下没有兴趣知道。”

司徒隐察言观色似笑非笑道:“那殿下想要知道什么?暗杀您的凶手,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闻言,萧靖远抬眼看了眼前站得跟笔杆一样直的司徒隐,心道他一个尚书管那么多做什么,做好本职工作便是。“本殿下暂时什么不想知道,父皇派你来寻我,想来应该是知道我无恙,只是我不明白你一个礼部尚书参合到这事做什么。”

六皇子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无心争储,淡泊名利,司徒隐脑子快速转了几转,“殿下,这下官不知道,皇上要下官怎么做下官便怎么做。”

“嗯,也对,那我们该乘坐车马启程回去了,回上京。”萧靖远无意多问,父皇真要找寻他也好,做做样子也罢,幕后凶手他早已明了,对于司徒隐不过探问。

萧靖远站起身抬步要走。桌案前的司徒隐开口又道:“殿下心里头应该明白的。”

萧靖远没有看他,“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朝廷的明争暗斗与我无关。”

眼看着萧靖远要出去,司徒隐大着胆子拦截在他身前直言道:“殿下你不是问我一个礼部尚书为何要参合到这事情上来吗。下官想为殿下鞍前马后,帮您挣得您该有的。”

萧靖远见他终于说出自己目的,听到他说要为自己鞍前马后效命后,眉毛微皱看了眼司徒隐认真道:“你想要升官发财,你不该为我鞍前马后的效力,父皇多得是皇子,他们一个个都比我优秀,我无心争斗,只想安稳度过余生。”

司徒隐道:“殿下,你说得对,我一个靠科考进来为官无权无势无靠山,便是再当上十年二十年,运气好的话会上升个两三级。运气不好下官还是尚书。”

“殿下你生来便在权利的边缘,您只需要轻轻伸手一摸,便可以得到。”

“太子谋逆被废赐死,储君之位空置,多少皇子虎视眈眈,恕下官说句不要命的,皇帝百年后,这个定是要有人接住,而这个接住的人必须是您六皇子。”司徒隐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目光坚决强硬注视着萧靖远。

萧靖远觉得这个年轻人上进心很强烈,对功名利禄欲望简直是超乎他的想象,野心是极其之大,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是父皇的亲信,父皇不会无缘无故任命一个人。

见六皇子没有说话,司徒隐继续涛涛说下去,“殿下文韬武略不亚于任何一位皇子,殿下的聪明才智更是无人能及,殿下的心胸之宽广非大海不能比,非高山难以及,殿下仁义爱民是天下君主最佳人选,望殿下不要辜负你自身的才识学问。”司徒隐越说越激动,简直要把他们的宏图伟业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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