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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友 > 万人迷玩转修罗场[快穿] > 第2章 第 2 章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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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小白眼狼还在这装哈巴狗呢。

时停在心底冷笑,面上却装作一副害怕惊惧的模样,缩在沈泽然身后小声说:“我是卓年的配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儿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时愿听了快发疯,连沈泽然都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眼中满是不解。

“配偶?”

时愿装出来的温驯总算还是露出了獠牙,他上前几步扯住时停的衣角,接下来的动作被沈泽然拦住,时停被他吓到了,拼命往身后的墙边靠,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用力大,套在时停身上的衬衫又松垮,这么一拉一拽之下,胸膛锁骨露出大半,时愿眸底一暗,松了手。

“他说你是他配偶你就信?”时愿自嘲一笑,眼底划过一丝落寞,“也是,父亲从来就没信过我。”

“他没有理由骗我啊。”时停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垂下眼捂住自己的胸口,“更何况我一见到他心就跳的飞快,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他抬头,听着往这边而来的脚步声渐渐变缓,直到停下。

“心跳是不会骗人的。”

他说得斩钉截铁,话音落下,耳边就传来谢卓年的声音:“时愿,你闹够了没有。”

心跳是不会骗人,可是他的嘴会。

听到他的声音,时停在心里补了一句,之后转头看过去,眼里全是欣喜,他看着谢卓年一步步走近,主动伸手拉住他的手:“你回来了!”

被他拉住手的男人身体一僵,片刻后才缓了下来笑道:“你才刚醒,下床做什么。”

他仿佛看不见时愿狠戾的眼神一样,牵着时停来到床边把他重新塞进被子,看都没看旁边已经放凉的药一眼。

“谢总来了。”

时愿开口,再没刚才的落寞神情,他往时停那边看一眼,笑了:“谢总重掌谢家大权,如今还占着我的战利品做什么?”

谢卓年并不生气,只说了三个字就让他脸色大变:“白眼狼。”

白眼狼阴沉着脸,轻轻一笑:“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感情骗子?”

二人顾及时停在旁边,没有再深入地争论下去,时停揣着明白装糊涂,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两人,注意力却全在沈泽然身上。

这家伙自谢卓年来了就站在边上一言不发,蹙起的眉头昭显了他此时心情不佳,眉眼间偶尔会露出一丝疲乏和不耐烦,却又在看了谢卓年之后消散。

这个小发现让时停兴奋,他收回探寻的目光,在二人气氛越来越凝滞之时捂住了脑袋。

“什么白眼狼……头好疼……”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弓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掌根抵在太阳穴上顺时针打转,许是完全想不起来,抬起手就要往脑袋上捶,却在半空之中被人拦住。

时停抬头,茫然无助地看着时愿担心的脸庞,随后决然挣开他的钳制,抱住床那边的谢卓年的腰。

他埋头在谢卓年的腰腹,崩溃地低喊:“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

话中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急了。

“哼。”

时停找了个角度偷偷观察着时愿的动作,见他从被挣开后的怔然,转变到亲眼见到时停投入他人怀抱时的愤怒,最终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别怕。”

腰被床上人抱得死紧,谢卓年有些生涩地开口安慰了一句,低头看向他露出来的白皙纤瘦的后脖颈,略长的黑发服帖地趴在头皮上,显得那么脆弱而又好掌控。

他伸手拍拍时停的背,柔声说:“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

时停过了一段名为修养实为软禁的日子。

真夫妻假不了,假夫夫也真不了,谢卓年是基本上不回这栋别墅来的,不过他黑透了的心肝总算留了一分余地,专门给时停找了个保姆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时停一连喝了几个月的鸡汤,他身上的肉也没多一两。

“咦哟,侬这身子骨,怎么越养越瘦了啦。”

保姆刘妈接过喝干净的鸡汤碗,把苦涩的中药递给他,心疼地捏了捏他的手臂,骨头上只覆盖了薄薄一层,不知该说肉还是皮。

黑心肝就是黑心肝,时停的目光在那碗漆黑苦涩的药汁上停留一瞬,随后笑眯眯地接过中药一饮而尽,苦得他偷偷吐了吐舌头,缓过劲儿来才说:“病去如抽丝,有您煲的鸡汤我已经好很快啦。”

刘妈叹了口气,收拾了碗筷离开了,时停的目光则转向室内窗户,之前被时愿砸破的窗户已经重新修好,连窗帘都换了一种款式。

米色的窗帘柔顺的随风飘荡,沈泽然坐在那边的小沙发上,玻璃茶几上摆着一壶茶和点心,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沐浴在暖洋洋的日光中,安静而温柔。

他很沉默,以管家身份留在别墅的这段时日里,除了监督他把每日的中药喝了,和一同呆在别墅的时停再没别的话说,显然是不乐意搭理他的。

沈泽然不乐意搭理时停,却并不妨碍时停去烦他。

“你说,卓年今天会回来吗?”

病床上的人倏然发声,沈泽然抬眼扫了一眼,没回话。

“也不知道卓年喜欢吃些什么,好烦啊,要是我没失忆就好了……”

对方并不在意他的不搭腔,只是跟陷入热恋期的所有人一样自顾自念叨着心上人,一会儿琢磨心上人的喜好,一会儿担忧心上人的安危,一会儿又低落于自身的孤独。

沈泽然放下杂志,茶水氤氲升腾的雾气黏上镜片,他半个身体陷在沙发里,透过朦胧的镜片看他。

雾蒙蒙的世界里,看不清身形的时停显得生动而又鲜活。

他想到每天三次喂给对方的中药,眼底最终还是泄露出一丝不忍。

“其实你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沈泽然冷不丁开口,把时停吓了一跳,他转头沉默着打量他,然后移开视线嘟囔:“莫名其妙。”

“那药很苦吧?”沈泽然再度拿起杂志,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随意问着,时停也就随意答着:“是很苦。”

“既然那么苦,不想起来就好了。”

“可是我喜欢他啊,我想了解他。”

带着期盼和雀跃的声音撞入沈泽然的耳膜,他抿唇沉默许久,还是放下了杂志,刚一放下就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姿势,本来规规矩矩地坐着,现如今却是趴在床上。

时停双手支着脑袋看着窗外,柔软衣料因摩擦而被挤上去成一团,露出他一小段腰背,脊椎位置因太瘦而微微凹陷进去,衬着旁边两个小小的腰窝。

他看了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将真实神情隐藏在镜片后面:“你现在吃喝不愁,又何必非要找回记忆为难自己?”

“又要喝药,又会头疼。”

时停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像是一只放下警惕的猫一般好奇地盯着他,打沈泽然也索性放下了杂志,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这个号称失忆了的时停。

眼前人很瘦,也很好看,虽然面容中带着一丝明显的病气,却并没掩盖他的容色,衬着他明亮的眼睛反而平地升起一抹生机来。

像是石头缝里的野草。

“你是不是喜欢卓年?”时停冷不丁开口,打断了二人沉默的对视,沈泽然笑了一声,难得觉得日子没那么无聊。

“我为什么喜欢他?”

“我观察过你啊。”

青年掰着手指,一桩桩数给他听:“卓年在的地方你都在,你的目光和我一样老是锁定着他,还有啊,你和我一样,都在这栋别墅里等他啊。”

理由奇怪又好笑,沈泽然眼尾露出一分笑意,顺着他的话问:“如果我喜欢他,你该怎么办?”

“你真的喜欢他啊!”

时停翻身坐起来,脸上神情严肃:“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你不能喜欢他。”

他说着还举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低调的戒指。

那枚戒指并不起眼,市面上再便宜不过的货色,沈泽然的目光扫过,回想起谢卓年买戒指时的情形。

“随便买一个骗骗他,让他老实呆着。”

买戒指的人随意敷衍只为欺骗,收戒指的人却满怀期待当成真心。

“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沈泽然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抬手看了看时间,“我猜今天谢卓年会回来。”

“真的吗!”

本来还有疑问的时停因为这个消息放弃追问,他雀跃地从床上跳下来,拉开衣柜念念有词地找衣服,沈泽然深深看他一眼,端着咖啡离开。

半个身体埋进衣柜的时停动作停下来。

“沈、泽、然。”

他想不通沈泽然背叛原主的原因。

之前时停以为沈泽然喜欢谢卓年,所以借着自己的助理身份和谢卓年里应外合扳倒原主,可他刚刚试探过了,沈泽然不仅不喜欢谢卓年,甚至可能有些看不上他的所作所为。

沈泽然甚至还劝他不要喝药。

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奇怪,让人摸不准他的态度。

不过虽然摸不准,却似乎能靠着他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善心,干些别的事情。

时停解开自己睡衣扣子的前两粒准备换衣,接着脑袋一“痛”让他站立不稳,整个人撞在衣柜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抱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许久后骤然抬头起身往门外奔去。

转到客厅看书的沈泽然没看多久就听见房间中发出巨响,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去看看的时候,就看见时停似乎是换衣服换到一半,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跑出来。

“沈泽然……我们曾经是不是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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