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翻阅监控,屏幕上显示着陈煜军密室的实时画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叹与无奈。
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曾在那片阴暗之地所经历的恐惧与绝望。
“没想到,我费尽心思改造地下室,安装隐蔽摄像头,本是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落入那样的境地,这些装备却用在了陈康身上。”韩子高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苦涩。
他迅速调阅着之前的监控记录,看着陈康一步步被带入密室,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惆怅。
“玉佩不在你手里了,还有费尽心思营救你的必要吗。”
蕙兰整天以泪洗面,饭也不吃。
“陈家家大业大,我不勉强你帮我。”
蕙兰拿着菜刀,收拾行李。
蕙兰的手紧紧握着那把锋利的菜刀,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她的动作虽然显得有些慌乱,但每一步都透露出她内心的坚定。她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喃喃自语,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悲伤。
“康康看不到我,他会担心的。”
蕙兰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陈煜军不是称职的父亲,康康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我不在,他会出事的。”
韩子高站在一旁,看着蕙兰的一举一动,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陈煜军的暴行,也理解蕙兰对陈康的深切关爱。
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蕙兰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阿姨,我会帮助你带回陈康的。”
韩子高心底叹口气,“遇见陈康算是倒霉,玉佩没拿到,还招惹上了麻烦。”
他深知陈煜军的暴行,从陈康手里曲线取玉佩,比从陈煜军手里谋划要好的多。
“再者,心头血也要慢慢图之。陈康和陈文帝长的如此相像,又和玉佩有如此渊源,拯救他不吃亏。”
韩子高自己劝自己,再一个原因,他心底里也想管闲事。
“毕竟和陈康打了这么久交道,人非草木,不帮把手有点于心不忍。”
蕙兰站在陈家大门前,手中的菜刀在耀眼的日光下泛着寒光。
“咚咚咚……”她用力地敲打着大门,声音在寂静的凌晨里显得格外刺耳。
“康康!康康!你在里面吗?妈妈来接你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然而,大门内却是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人居住一般,没有任何人回应。蕙兰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手中的菜刀微微颤抖,那是她内心恐惧与愤怒交织的写照。
终于,大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看门模样的人探出头来,看到蕙兰手中的菜刀和满脸泪痕的脸庞,不由得叹着气,“你走吧,走吧。”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蕙兰扔下菜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大门的边缘,声音颤抖而坚定:“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是一个母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
看门老周头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蕙兰妹子,您别为难我,我只是个看门人,做不了主。陈总他……他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蕙兰也没纠缠什么,买了火烧加肉,递给老周头,
“康康现在闯祸,可能吃不好,你代我送给他。”
“他小的时候,最爱吃火烧加肉了。”
殊不知陈康现在何止吃不好,有没有人给他端过去一碗饭都未可知。
蕙兰看着陈家的大门,望眼欲穿,“小时候康康想吃顿肉,得要等逢年过节才可以。为了吃上肉,整天纠缠着我,去打麻雀…”
老周头一脸同情,“蕙兰妹子,别说了…”
这些话她心心念念的说了十年了,老周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