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有一种东西把它封印住了,虽然有咒力在底层,但是发挥不出来作用,就和普通的斧头差不多。”
“那要怎么办?”
他仍然没觉得意外。
凛开始暗暗揣测他,不得不有些警惕,但是面上不显。
“有可能它是一把锁,需要正确的钥匙。找到钥匙才能启动它,我也不确定,我只是猜测。”
他舒了一口气。
说到他心坎上了?
凛不明显地翻了一个白眼。
这样的咒具是真正的认主,凛也是第一次见,她有一个所谓认主的匕首,但是不管是谁来使用它,都可以成为它的主人。
但是这把斧头不是,只能是和它咒力流动不冲突的,或者完全匹配的某一个人才能使用它。
等于说它在被制作的时候就确定了主人是谁。
“或者五条小姐可以帮我再仔细鉴定一下。”
他真的很奇怪。
凛的头朝一边歪了一点点,斜着眼睛打量他,眉头开始不受控制地皱起。
“我的咒力是五条家的咒力,我肯定没有办法打开这个东西,它自然有它效忠的对象。”
凛承认这种咒具很稀有,但现在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企图,凛不想多事。
长谷川还想说什么,凛把他打断了:“长谷川先生,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今天还是请你回去吧,然后你的聘礼我会退回去的。”
说完她站了起来,明显的送客。
事已至此长谷川也不好说什么了。
他站了起来,把斧头放回了包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没死心,又回头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份三折的纸片。
他双手递给凛。
凛还没来得及拿过来,就听到院子后方的竹林里有微小的声音,很像野猫打翻装鱼的竹篓的动静。
长谷川也听到了,出于礼节他也只是好奇一瞥。
“野猫。”
凛紧张了,然后抽走了他捏在手里的纸片。
赶紧给我,走吧你。
“不管如何,聘礼你可以先过目。”
凛快速地掩了门,都没注意他在说什么了。
门外的长谷川没有立刻离开。
他在听。
他耳朵贴上了关得严实的木门。
听不太清。
里面的人好像又打翻了什么,正要说话时不知道被什么阻断了声音,显得短促且异常。
她这个院子虽然偏,但长谷川还是不敢一直在这听墙角。
只能压下心中种种算计,在有人巡逻到这边之前,不太甘心地离开了。
甚尔来了。
而且故意弄出了动静。
他们前脚刚到院子门口。他就从视线盲区翻了进来,随便碰了碰她用竹条做的筐啊篓的。
凛跑过来的时候还很紧张,所以踩到了他弄在地上的东西,叮当一阵,他有一种莫民奇妙的不爽。
在她那个漂亮的嘴巴开始说话之前,他伸出了手,把她的嘴捂住了。
每次他捂她嘴的时候都没有任何柔情可言。
侵略性极强,她不得不把声音压回嗓子。
“他还在偷听。”
甚尔把她拉进,对她悄悄说。
呼出来的气体喷在她眉毛旁边的碎发上,痒痒的。
凛立刻安静了下来,手拍了拍他的腹部,深刻得吓人的肌肉线条,他已经强壮得不成样子了。
和凛建立互帮互助赚大钱的关系后,甚尔包里有了些闲钱,禅院家是吃不到什么好东西的,他就喜欢在外面买大鱼大肉,还给凛带过几次,就这样下来,他终于长了肌肉。
凛觉得烫手,但又忍不住用食指再小心地描绘了一下。
甚尔嗤笑了一声。
“不怕被他看见?”
凛的半张脸都被他捂住了,虽然已经安静下来,但他还舍不得拿开。
凛眼睛微眯,笑了起来,不想错过她的表情,甚尔把手拿了下来,绕到她颈后,把她的头拉向他。
瞬间凛敛了笑容,骤然靠近的脸让她刚刚平缓的心又紧张起来。
这种紧张有些不同,带着隐隐的期待。
甚尔又笑了一声。
头一偏,鼻子抵住了她挽起来的头发,他吸了一口气。
属于她的香味瞬间充斥他的胸膛,挤出去肺部所有的烦闷和狂躁。
他没收住笑,尖牙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没带任何珠饰,薄薄的,在阳光下会照得发粉的耳垂。
他观察很久了,也觊觎很久了,久到他都难以置信今天会这么唾手可得。
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即使吃痛也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闷闷地唔了一声。
被他咬过的地方红得不正常,连带着她脖子也变得粉粉的。
她不好意思地垂着头,看着异常可爱,从没见过这种神情的五条凛,甚尔简直心动难抑。
“别怕,大声些,我想听。”
他忍不住逗她。
但是端庄的大小姐不怒反笑,对着街头小混混说:“轻浮。”
接二连三的新鲜情态,甚尔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了,心里有股火热冒上去又压下来,差点要大笑出声。
是谁又暗爽了?